娘的,这可是奇耻大辱。
谁不是个男人了?
渠念直接上了马车。
任盈盈道:“嘘,你小点声,我和你说件事情,你千万别喊出来。”
渠念表示,他绝对不喊,又忍不住提醒任盈盈:“你也小点声。”
众多兄弟都苦哈哈的赶路,他独自带着女眷就算了,还翻云覆雨,感觉有点不厚道。
任盈盈瞪他一眼:“我这不很小声了吗?我和你说,勒尔泰……”
渠念脸色有些别扭了:“这时候,你就别提别的男人了。”
太煞风景了。
任盈盈:“啥?”
什么时候了?
她不理解,她继续说自己的:“你知道吗?勒尔泰的夫人,竟然是中原女子,还被他绑着,是被他掳走的。”
渠念:“……”
他都准备脱裤子了,结果她就和他说这?
人家两口子爱咋咋地,关她什么事?
任盈盈道:“鹿韭和我求救,但是我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所以想和你商量一下。”
渠念的那点子念头渐渐熄灭,没好气地道:“商量什么?”
他想多了,呜呜呜。
“要真是那样,我得救鹿韭啊。”
渠念:“……你少管闲事。他们两个是夫妻。”
“夫妻怎么了?夫妻就能强迫了吗?”任盈盈道。
她心中正义的小宇宙要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