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腰杆都更直了。
“勒尔泰的女人。”渠念知道她爱吃瓜,心情好还和她八卦了几句,“我怀疑是晚上,他们两个……弄出事了。”
任盈盈:“卧槽!怎么个情况?”
这要是来个黄体破裂,她挺难啊!
倒不是不能给人动刀,但是还是有些发怵,要是糖宝在就好了。
“好像是流血了?”渠念脸色有点红,“不管那么多,你有药吗?”
“药能乱吃吗?”任盈盈瞪了他一眼,“过去看看吧。”
虽然离开温暖的被窝很舍不得,但是救人要紧。
这勒尔泰,看着人模狗样,不干人事。
就是他什么时候带女人了?她咋没看到?
要是知道军中还有其他女人,她早就过去看看能不能聊到一处了。
渠念却道:“不去。你胡乱给点药,死马当活马医。你去了之后,若是治不好,说不定还被勒尔泰埋怨,影响合作。”
无能为力不是错,让人给赖上就不好了。
任盈盈道:“那是你们男人的事情。你不来喊我就算了,喊了我又不让我去,见死不救,你成心让我被祖师爷怪罪是不是?”
渠念:“难得你还有这么正经的时候。”
“糖宝不在,我不正经,靠你正经?快点带路!我怕出人命。”
黄体破裂要是太严重,真会出人命的。
“……那行。”
渠念先跳下车,把手伸给任盈盈。
任盈盈披好狐裘,扶着他的手跳下马车,却险些被裙子绊倒,一头扎在渠念怀里。
渠念被她头顶重重一顶,撞了个趔趄,疼得呼吸一滞。
这样的投怀送抱,他消受不起……
“头疼不疼?”他吸了一口凉气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