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北夷不一样,他们兵力更强悍。”渠念又道。

“那你就不行了?”

渠念瞪了她一眼:“我什么时候不行了?再怎么样,九百虎豹营,撕出一道口子,护送你们离开还是做得到的。”

他的虎豹营,个个都是以一抵几十的精兵良将。

任盈盈:“那得死多少人啊!”

她是个小白,她对死亡十分敬畏。

战争的伤亡,在史书上对她来说,就是一个难背的数字;但是放到她面前的,那是活生生的人。

想到几百个人要因为保护她们而死,她心里就觉得很震惊和痛心。

浴血奋战,不是个形容词。

看着她眼中难得露出的正经和震惊,渠念脑子一转,计上心来。

“或许九百个人,都阵亡。”

任盈盈眼睛瞪得更大了。

渠念添了一把柴火:“包括我。”

感觉这追妻路,一下就豁然开朗了。

渠念甚至在考虑,要不要故意受个伤试试,说不定有伤情催化,两个人的感情一日千里。

这时候,狗肉在门外对着飞来啄食的麻雀汪汪两声,也让渠念理智回炉。

不行,他不能受伤!

鬼知道他受伤之后,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他真是做够了狗。

尤其想到,狗肉它一点儿都不检点,它还和母狗不可描述,渠念觉得坚决不能再回去了。

不过吓唬吓唬任盈盈,还是可以的。

让她知道,他是一个爷们,一个为了保护女人可以不惜一切的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