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竹筠淡淡道:“反了就反了。”
忍耐了太久,她也没耐性了。
原本就打算着,等收拾好北夷人,就该“安内”了。
看来有些人洞察了他们的目的——毕竟聪明人不在少数,然后就提前下手了。
任盈盈抚掌道:“就该这样霸气侧漏!皇上下令的时候没想着江山社稷,你也不用替他想。”
想打就打啊,谁怕谁啊!
不怕热血地送死,就怕血液在忍耐之中一点点凉透。
唐竹筠笑道:“我怎么看着,你比我还激动?”
“等着抱大腿,能不激动吗?”
唐竹筠道:“你过来,我给你看看嘴唇。我看着都闷得慌!”
任盈盈一早就来给她看过了。
听了唐竹筠的话,任盈盈被勾起了“伤心事”。
——原来大家都知道要拖着,她却被渠念白白占了便宜。
唐竹筠:“盈盈?怎么了?”
任盈盈:我白白吃亏了,简称白痴。
“没事。”她磨着牙道。
早晚有一天,这场子她得讨回来!
明珠笑道:“我看应该是又被世子惹生气了。”
渠念也是,明明是想要讨好人,却每次都把人给惹恼。
任盈盈:不要提男人,会变得不幸。
换个男人提一提。
“吴镇海最近不找你了?”
明珠:“……”
果然,就没人能占任盈盈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