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是父母准备的后手?但是瞒着他应该不至于。
大概率是,父母也不知道这件事情,是祖宗留下的?
忽然,狗肉的小耳朵竖了起来,动了动,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盘”箱子。
渠念比它反应略慢一些,但是也察觉到了有人前来,并且正鬼鬼祟祟地偷听。
呵呵,任毒妇自投罗网!
“进来!”渠念没好气地道。
任盈盈不动。
说的不是她,肯定不是。
“任盈盈!”
“到!”
任盈盈推门而入,脸上丝毫没有被抓现形的心虚。
“狗肉想我了,我来看它。”她理直气壮地道。
渠念懒得和她计较,也没有起身,指着箱子道:“你还没研究明白?”
任盈盈反问:“你研究明白了?”
渠念:“……我刚看到!”
“我也不是天天抱着睡,和你差不多。”
任盈盈拉了个蒲团在他对面坐下,狗肉钻到了她怀里。
“你这么热?穿得这么凉快。”任盈盈看着他单薄的寝衣,忍不住吐槽道。
她都冻死了。
渠念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就穿着寝衣,不由有些不自在。
但是看任盈盈并没有多余表情,他这才松了口气,若无其事地道:“要不要一起看看?”
“一起”两个字从口中说出来,心头似乎有隐隐的甜蜜浮现。
渠念:我不对劲了。
任盈盈是个心大的,摆摆手道:“我不看了。”
她是来看狗肉的,才不费神去看这破箱子。
渠念伸手摸着箱子上的纹路,忽然道:“你有没有觉得这朵花,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