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道:“是,但是父王不舍得你。你哥心智成熟,也该去历练一番。你……”

“我不成熟,才更需要历练啊!”

晋王死机了,忍不住看向渠念。

渠念: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我要是擅长对付女人,还在这里跟你喝闷酒?

好了,现在他知道了,他非但不擅长对付任盈盈,连个八九岁的女孩子都对付不了。

晋王干巴巴地道:“你别哭,这件事情,你母妃也不会同意的。”

凛凛要去,唐竹筠都不愿意。

毕竟还是个孩子。

不过凛凛自己找唐竹筠说了,后来她就放手了。

晋王想到这里又道:“不信你去问问你母妃?”

嫣然哭得很大声。

父王真是太没用了!

要是求母妃好用,她根本不用来这一趟。

难道这个家里的行事准则她还不知道吗?母妃答应的,父王一定同意,反过来则不行。

嫣然最后抹着眼泪走了。

晋王叹气。

渠念幸灾乐祸:也不就他一个人,苦女人久矣!

晋王看着他,皮笑肉不笑地道:“最没品的人,过河拆桥。最蠢的人,还站在桥中间,就开始拆桥了。”

渠念:“还真以为我要指望你?”

“否则呢?”晋王反问。

难道他这个经验丰富的过来人,还不配指点指点他这条小弱狗吗?

“我都想好了,”渠念道,“我打算分三步走。”

“愿闻其详。”晋王端起了酒杯又放下,脑子里还是嫣然刚才哭泣的脸。

他是不是,让孩子难受了?

可是战场太残酷了,凛凛必须去,因为他要坐那个位置,就得承受常人无法承受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