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石穿,剩者为王。”晋王意味深长地道。
想当年,他不是厚着脸皮,天天去岳父大人家蹭饭吗?
渠念怒:“我又没有岳父!”
他根本,就抓不住任盈盈的需求软肋。
任盈盈自己就过得十分逍遥了,根本不想找男人。
晋王慢条斯理地道:“她现在住在我府上,我可以勉为其难地让你把我当成岳父。”
渠念气得又和晋王打了一架。
两个人累倒在地上躺着。
渠念看着树上光秃秃的枝桠,咬着牙道:“我一定得把她带回去。”
晋王:“怂包,有什么难的。”
“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只要是真心爱重她,处处为她想,比谁都对她好,难道还怕她喜欢别人?不过时间问题罢了。”
渠念:“我要不是怕吓到她,我能落荒而逃,找你打架吗?”
再憋屈,也得忍着。
就是这种无处下口的感觉,让他太郁闷。
苍天啊大地啊,给个机会行不行!
什么英雄救美,他都可以!
现在他还不如之前是条狗的时候,好歹能名正言顺地呆在任盈盈身边,虽然感情没进展。
现在呢?感情没进展,人还见不到,这真是……
晋王站起身来道:“走,请你喝顿酒,传授你一点秘籍。”
渠念也站了起来:“肯定是诓我帮你。”
晋王挑眉:“那你帮不帮?”
渠念:“……小人得志!”
他能不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