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追问,就听晋王道:“和我没什么关系,我是说那母狗什么的,反正和狗有关的,和我都没有关系。”
就算真留了种,那也是渠念要担心的。
再说,渠念说不定运气好,不用再回到狗肉身体里了。
想到渠念现在生死未卜,晋王心情又有些沉重,脸色也轻松不起来。
唐竹筠看着他一脸严肃,立刻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她想了想后道:“我问你两件事情。”
“嗯,你说。”
“第一,狗肉去哪里了?”
那可是任盈盈的命根子。
狗肉要是没了,任盈盈也能去半条命。
任盈盈天天搂搂抱抱亲亲,还搂着睡觉,一想到那是个男人,唐竹筠整个人都不好了。
是什么人看上了任盈盈,用这种方式接近她?
这大千世界,果然无奇不有,竟然还有这种邪术,令人细思极恐。
晋王道:“现在的狗肉,还是狗肉。至于以后,我也不知道。”
唐竹筠叹了口气,她得好好想想,回头怎么和任盈盈说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第二,”她继续道,“你和我说实话,我们是不是处境堪忧?”
这种邪术,如果用来对付己方,岂不是难以防备?
唐竹筠现在都不能直视府里的动物们了。
八大爷?娇娇?小可爱?身体里都藏着谁?
晋王却没和唐竹筠的天马行空接上茬,还以为她说的另外之事。
“现在是有些危险,但是也谈不上处境堪忧。”晋王道,“之前没和你说,是怕你担心。北夷蠢蠢欲动,凛凛即将出发去夏国……”
“什么?”唐竹筠整个人都不好了。
晋王:好像说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