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念跳起来:“我不用你和我斟酌!”

他会让晋王知道,他七岁的时候连续尿床两晚,羞愤欲死,最后是闵王妃亲手洗了床单,替他瞒下的吗?

晋王:“那你确定,要把这样划拉出来的信送给闵王?”

“……确定!”

反正说伤了手,那就当他用嘴写的行不行?

晋王:“你高兴就好。”

渠念:“我一定要告诉父王母妃,把任盈盈给我休掉!”

如果说女人是男人在外面的脸面,他的脸已经被踩到地上蹂躏到看不出来了!

这个任盈盈!

晋王淡淡道:“那是你们夫妇之间的事情,你高兴就好。”

渠念:“……”

劝啊,你他娘的怎么不劝我啊!

算了算了,反正信不给他看,到时候掐掉这段,晋王也不知道。

渠念给了自己一个台阶。

两人,不,一人一狗又商量起正事来。

渠念严肃认真:“局势危险,你怎么打算?两场硬仗!”

单就眼下而言,既要收拾周家,还要直面夏国危机。

更有甚者,可能还有来自京城的压力。

晋王神色如常:“如果一场硬仗解决不了,那就再来一场。”

打硬仗,啃硬骨头这件事情,他还没有怕过谁。

妻儿是他的软肋,但是这会让他生出更坚硬的铠甲和更锋利的利爪,横扫劲敌。

渠念虽然面上不服气,但是心里对晋王也是极其赞赏的。

——这样的人,才可以做盟友。

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