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撕破了,”任盈盈道,“我都那么说了。但是茶花女和咱们不一样,脸皮厚,随她去。”
渠念终于隐约明白过来,茶花不是好话,应该是骂人的话。
“南星,我有点按捺不住了。”
“要出墙?”
任盈盈:“……”
“要不你去勾几个渠婳的侍卫,到时候估计能把她气半死。”
渠念:他直接气全死,死透透那种。
这都是什么缺德主意啊!
裴深,你知道你女人这样吗?
“打住打住,我是说池子地下的东西,急死我了!”
这渠婳再不走,任盈盈都要被自己的好奇心折磨死了。
南星想了想后道:“也不是全无办法。”
“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晚上就说你想在池子里戏水,只要能让渠婳闭嘴,别人应该没那胆子靠近。”
任盈盈:“那行吗?会不会显得我很蠢?”
“你在乎吗?”
任盈盈咬牙:“……不在乎。”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好奇害死猫,她就是那只猫。
商量了一会儿,裴深来接南星了。
“天还没黑呢!”任盈盈挤眉弄眼。
南星站起身来道:“晚上我偷偷来找你。”
“晚上收敛点,别到时候腿软,翻墙的时候掉下来,哈哈哈。”
南星:“……再腿软,也比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