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关系。”

“你展开了说,我有的是时间听。”任盈盈眼神贼亮。

“我说了,你想学你小姑子吗?”

渠念:她敢!

下一个念头就是,南星为什么会知道?

“我怕染病。”任盈盈翻了个白眼。

这里的男人,受过良好教育的,大都不干净了。

没受过教育的,她也不想去扶贫。

所以算了,抱紧她的狗肉,清心寡欲。

“我可能有一种不肯承认的执着,”南星垂眸淡淡道,“我想看见他为我失控。”

从前种种,最伤的,便是裴深的深沉和冷漠。

然而现在,她能更清楚地看到他眼中控制不住的欲。

那是一种求而不得的失控,只因为她。

任盈盈听她这般说,贼兮兮地笑:“男人都是肤浅的;情意千斤,不如胸前二两。”

渠念:你懂个屁!

再说,你有二两吗?

先给自己整明白!

南星道:“也不是。大概更多的,是我现在敢去看他了。”

“你之前不敢?”

“不敢,因为觉得自己不够好,不值得。”

她意识到自己的自卑,是在终于不自卑之后。

不仅仅是一个外形的问题,而是由此引发的对两人过去的重新思考。

他不善表达,其实她又何尝表达过?

但是无论过去如何,现在很好,这就够了。

任盈盈听得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