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到五个月,胎动没那么早。
晋王:“我怎么隐约听前几天,秀儿说她感觉到胎动了?”
唐竹筠:“要么是错觉,要么她怀了只猴儿。”
晋王被她逗笑。
两人正说话间,秀儿带着丫鬟提了个大包袱进来。
任盈盈的药来了!
秀儿道:“周絮也没动静了,不知道这药浪费不浪费。”
“再给她点时间,我觉得她会来找我的。”
随着药来的,还有一封信。
唐竹筠打开信,看了几眼,乐不可支。
晋王凑过来:“笑什么?”
哦,看不懂。
虽然唐竹筠没有正经和他提过,但是晋王早就心有所感。
——任盈盈,很可能是唐竹筠的故交。
因为这两人之间的默契和亲密无间,不是几日就能培养出来的。
现在看到这封“鬼画符”,晋王觉得实锤了。
“盈盈要带着渠念的四个小妾来投奔你,问你还缺大腿上的挂件不。”
晋王:“……你不骂她?”
唐竹筠:“……”
晋王那眼神,分明是“你不骂她,就是不在乎我”。
怎么还能这样,强迫吃醋啊。
“盈盈还说,打算阉了狗肉呢……”她小声嘀咕道。
言外之意,任盈盈嘴上没把门,什么都乱说。
“阉条狗而已,还不是说阉就阉了?”晋王不以为意地道,“她什么做不出来?”
阉狗不是常规操作吗?
“不能吧。”唐竹筠错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