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起来去洗手——她手上沾染了狗血,洗着洗着忽然清醒了。
“不行,我得去查查!”
渠念:还好,不算没救。
任盈盈:“我之前没养过公狗,说不定别的公狗也有小ii呢!”
她不能在没求证之前,就给自己儿子扣个“不行”的帽子。
不行,她不是那样不负责任的娘。
渠念:佛祖,如果救我太难,那求求您,把我带走。
为什么这么蠢的女人,还能来做细作?
对方觉得他那么蠢吗?
正自言自语间,有人敲门。
任盈盈往门口看,连声招呼:“花茶啊,快进来!来来来,我问你个事儿!”
渠念用两只前爪堵住了耳朵。
花茶和任盈盈,比别人更亲密一些。
不说别的,就任盈盈知道薛烈追求花茶,还想促成两人,花茶就知道,她不是坏人。
更何况,相处下来,任盈盈确实坦坦荡荡。
花茶虽然没打算跟着薛烈,但是十分领情,因此对任盈盈也很好。
“世子妃,您也觉得这事情有蹊跷?”花茶低声道。
任盈盈:“啥?啥有蹊跷?”
花茶:“……就那炸开的香炉……”
渠念想把花茶扶正了。
最起码,这还是人脑子。
任盈盈那是什么?狗脑子都不如!
任盈盈:“香炉怎么了?让人收拾了吗?”
难道她还得去给香炉收个尸?
花茶:“收拾了,是我觉得,香炉怎么会无缘无故爆炸?我觉得事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