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估计全府上下,很快就知道了,他是一条废狗。
好像这么想起来,他也没那么多抱怨了——毕竟他和狗,在相互伤害,都在坏对方名声。
“系统,你给我滚出来!”渠念怒气冲冲地道。
这个狗屁系统,就给了他一两次甜枣,然后更多的时候都是电击惩罚。
他要好好问问它,它到底想怎么办?
“你不出来,我就死给你看!”渠念用了自己最看不起的一哭二闹三上吊。
系统装死。
渠念想用头撞墙,但是真的做不出来这种事,气得直哆嗦也不行。
系统:装死成功。
渠念:我死了。
任盈盈还在和小妾们讨论狗肉的“终身大事”。
这时候,花茶,就让薛烈心心念念的花茶开口了。
“世子妃,奴觉得,会不会是狗肉还小,没长大?”
任盈盈:“不,刚才那大夫试验过了,长大了。”
渠念忍无可忍地……冲了出去!
随便吧,眼不见,心不烦;听不见,等于没说。
他要在廊下吹吹风,冷静冷静。
任盈盈又摸了一张牌,“哎呀,自摸自摸,上银子!等回头再看看,我猜狗肉是只颜狗。”
“阉狗?”
渠念只捕捉到了这个词。
他咬咬牙,又回去了。
不行,就算他决定破罐子破摔了,也得做条完整的……狗!
阉割威胁,任毒妇赢了!
鸡飞狗跳的,远远不止闵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