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匹脱缰的野马,谁也别想束缚她。
任盈盈托腮笑嘻嘻:“还是你懂我,所以后来它就被我一脚不知道踹到哪里去了。”
渠念:汪汪汪!
唐竹筠:“……说不定能帮上忙呢!”
“拒绝家暴,从我做起。”
唐竹筠:“行了,反正都丢了。让我见识见识你的空间!”
任盈盈:“不行,我还不知道怎么带人进去。”
唐竹筠:“头孢给我两盒。”
“那没问题。”
然后唐竹筠和渠念就眼睁睁地看着,任盈盈“无中生有”,掌心里出现了两盒头孢,大大咧咧地递给唐竹筠。
“这个牌子行吗?还有其他牌子的,几代头孢都有。”
唐竹筠嫉妒到眼红。
“先来这两盒,我得缓缓。”
太久没有这么得心应手的药,她觉得自己感动得都想哭了。
“还有,你的脸怎么回事?”唐竹筠又问,“真胎记还是假胎记?”
“当然是真的。”任盈盈一点儿都没有介意的样子。
“那是从小就有的?”
“我怎么知道?这又不是我的身体。怎么,你进你这个身体的时候,还有记忆?”
渠念:石锤了,果然如此!
这两个妖孽,夺取了别人的身体。
快来个道士把这两个妖孽收了。
——佛祖是指望不上了,毕竟现在他们就身处佛门。
这两个道行太深了。
晋王太瞎了,太瞎了,亏自己之前还觉得他算个人物。
晋王:那是你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