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世子夫人任氏出现了。

她还和晋王之前见她时候一样,顶着偌大的丑陋胎记,不管不顾,目中无人。

“狗肉,快过来!小心真成为下锅的狗肉!”任氏抱起了沙皮狗。

渠念是抗拒的,挣扎着要找晋王。

晋王不为所动。

渠念:果然,他就知道,他和晋王没爱。

任氏摸着沙皮狗的头道:“果然男的就没什么好玩意。狗肉,你多了块肉,也变坏了!”

说着她自顾自地下楼去。

薛烈茫然地道:“狗肉,多了哪块肉?”

晋王没好气地道:“和你我有什么关系?不愁你的事情了?”

别的不说,就这股吃瓜的精神头,和唐竹筠就是一家人,如假包换。

薛烈苦哈哈地道:“嗐,就得靠姐夫了。不,靠我姐姐!”

哼,姐夫就是个花架子,不,架子都没有,什么都得听姐姐的。

他太失策了。

“你也赶紧回去,要宵禁了。”晋王皱眉没好气地道,“别惹事,等着我消息!”

在和唐竹筠商量之前,他不打算给薛烈希望。

但是从内心深处讲,他是赞成的。

男人嘛,想要什么东西,就靠自己能力去争取。

薛烈没有做错。

和薛烈分道扬镳,晋王拢了拢鹤氅,听见叫卖的声音,对恭敬呈上缰绳的侍卫摆摆手,顺着声音而去。

摆摊卖糖炒栗子的老人,剩下最后两包热乎乎的栗子。

晋王都要了,掏出一块碎银子扔过去,在老人的千恩万谢之中,利落地上马,把栗子藏在怀中,风驰电掣而去。

回去,还能让唐竹筠趁热吃。

任氏的马车也过来停下,响起了她脆生生的声音:“板栗怎么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