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它想干什么?
唐竹筠见晋王没反应,不由道:“世子夫人如何?”
“她如何,与我何干?”
晋王哪里能对别人的妻子评头论足?
唐竹筠:嗐,吃不到一锅里了,有没有点八卦精神了?
最懂她的,还是秀儿。
秀儿道:“奴婢怎么听说,世子夫人脸上有半边脸的红胎记,长得虽然不丑,但是加上胎记,就没法看了?”
唐竹筠:“啊!有吗?”
晋王道:“有。”
他其实不明白,那女人为什么丑还招摇过市?
难道不应该戴面纱吗?
不,她其实就不应该出现在酒楼那种地方。
渠念在千里之外,生死未卜,这女人装也应该在王府里好好待着。
唐竹筠:“那其实也挺可怜的。”
秀儿嘀咕道:“其实奴婢怀疑,任家偷梁换柱了。”
“什么意思?世子夫人姓任?”
这个姓氏,唤起了唐竹筠久违的回忆。
任盈盈……
“我叫任盈盈,但是我爸爸不是任我行……”耳畔传来一个女子脆生生的声音。
剩女二人组,她自封齐天大剩,任盈盈自封剩斗士。
剩斗士,我这个齐天大剩挂了,你真是剩斗士了。
唐竹筠有一瞬间的晃神。
“可不是嘛!世子夫人是任家嫡女,说是因为命格原因养在乡下。但是奴婢听说,她是庶女,又因为脸上有胎记,所以被放在乡下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