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嘛!你儿子想听!”

晋王:“……他不会听。”

“会的,要不为什么要胎教?”唐竹筠振振有词。

来古代之后才发现,胎教真不是现代人的智商税。

——古代人,他也上这税啊!

晋王:“……渠念的小字叫念奴,而我叫阿弃,我们彼此嘲笑。”

唐竹筠:??

搞了一半天,和晋王相爱相杀的是闵王世子?

这枪口跑偏了。

不过鉴于渠念同学可能马上要留在去年,无法迎接新年的身体状况,唐竹筠口下留德:“你和他关系不错?”

“谈不上。当时萧家要出事,我去寻求帮助。”

同样是少年天才,同样心高气傲,难免有些比较,彼此不服气。

但是天才之间也是有惺惺相惜的,尽管可能并不会承认。

所以对于渠念生死未卜的近况,晋王多少流露出了些惋惜。

“他帮你了?”

“没有,还比试了一场。现在想想,何其幼稚。”晋王叹了口气,用指腹摩挲着唐竹筠的侧脸,“快睡吧。”

提起往事,诸多感慨,晋王藏在心中慢慢消化,不想影响怀孕的唐竹筠。

唐竹筠:“你俩比什么?比谁尿得远?”

晋王:“……”

“是你自己说了,幼稚的比试。”

“我们当时都已经十六七岁,不是六七岁!”晋王磨着后槽牙道。

“哦,六七岁果然比过。那凛凛还挺正常的。”

晋王:“我们是比武,我没有和人比过……”

尿的远!他没比过!

“怕输吗?”唐竹筠道,“你属于后天发育比较好?小时候比较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