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唐竹筠愣住了。

晋王不是这么说的啊!

她还没说话,一旁竖起耳朵,一个字都没落下的秀儿急了。

“老爷,您怎么不早说?您不是一直都知道,晋王是萧家的孩子吗?王爷他这是,这是骗婚!”

要是知道他家这么复杂,还坏的彻底,谁嫁啊?

等着一起被砍头?

唐竹筠:“骗婚?倒也不算。”

人家是靠赐婚。

外家不行,还有个好爹呢。

秀儿瞪大眼睛:“您是上了王爷的贼船!”

唐竹筠心虚。

还好还好,秀儿没说她上了晋王的贼床。

唐明藩道:“晋王是皇上的亲生骨肉,只要他不谋反,就不会有性命之忧。而他外家如此,也注定了他无法做皇上。”

唐柏心道:“这件事情,我和爹商量过。王爷只有一个王妃,尤其是晋王向来孤僻,做事有些出格也正常,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就行。”

唐竹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们王爷哪里孤僻了?我们是曲高和寡!

再说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就算按种算,他也是皇上的种啊!

凭什么晋王就不能做皇帝,只能日后任人宰割?

“但是现在看起来,”唐明藩道,“萧家余孽,或许还在。”

“爹,那他们为什么针对妹妹呢?”

“或许他们觉得,王爷和阿筠恩爱,沉溺于温柔乡,耽误了正事。”唐明藩深深叹气,“糊涂,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