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只是猜测。”凛凛道,“或许被人去告状,或许夹杂了别的事情,现在都说不定。咱们再耐心等等吧!”
唐竹筠点头,又想起客人造访孔大儒的事情,便道:“今日你夫子怎么忽然接待客人了?”
凛凛道:“是琅琊王家的人。”
“王家的人?”
那怪不得了。
之前孔大儒带着西柚,一直住在王家。
现在王家人进京,是要另眼相看。
“那你知道,夫子为什么带着你师兄住在王家?”唐竹筠好奇地问。
“因为师兄的病。”凛凛道,“据说琅琊王家出了一位神医,但是轻易不见人。”
“可是我怎么听说,你夫子在王家住了很多年?那岂不是说,很久之前就知道你师兄有病了?”
“夫子的儿子,师兄的父亲,是死于这种病的。”
唐竹筠若有所思。
“那后来神医帮忙了吗?”
“不知道。”凛凛如实地道,“我知道的这些,都是师兄偶然间透露的只言片语。涉及别人过往,我也不好多问。”
唐竹筠:行吧,你们都是君子之交淡如水,我是小人吃瓜不嫌多。
母子俩正说话,外面传来了嫣然欢快的声音。
“母妃,哥哥,父王回来啦!”
唐竹筠忙站起身来:“怎么回来的?”
要是骑马回来的,肯定没挨打;要是坐车……傍晚太阳快下山晋王才去的,没必要坐车,回来坐车,那说明屁股开花了。
然后她就听见晋王道:“总之不是爬回来的。”
说话中气十足,声音中还带着隐隐的愉快,这是大获全胜了?
唐竹筠立刻心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