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斧,两断!
幸亏用的是破槐木,要不真得心疼。
然而这匣子里的,竟然就是一封信?
这封信应该有些年头,唐明藩打开信封,里面的纸张都泛黄了。
“阿筠,”唐明藩把信递给她,眼神中生出回忆的感慨,“你现在认字了,自己看看。”
唐竹筠低头瞥了几眼。
不好意思,她认的字,和这上面的字,根本不是一个国家的。
——这一手狂草,堪比某些大夫的药方,谁能辨认出来?
“看懂了吗?”
唐竹筠诚实地摇头:“不认识狂草。”
唐明藩脸上竟然露出笑意来:“对了,爹竟然忘记,这是狂草。这封信,说来话长——”
他靠着椅背,烛光给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昏黄的光,双目出神,陷入了回忆。
“当年,皇上被诬陷谋反,以为再也没有希望的时候,给我写了这封托孤信。”
托孤?
唐竹筠眼神瞬时亮了。
难道她哥,是皇帝的儿子?
“皇上跟我说了晋王的存在,要我帮萧家抚育他长大……”
唐竹筠:“???”
原来,晋王差点成为她哥?
晋王都出生了,皇上还没成为皇上啊……而且差点成为丧家之犬,也是惨。
等等,她爹之前不是说,不知道晋王的亲娘是谁吗?
原来是骗她的!
她爹对皇上,果然是真爱,哪怕自己这个亲生女儿都比不了。
简而言之,就是唐明藩帮皇上化解了这场危机。
唐明藩这段说得有些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