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竹筠脑壳疼。
还好还好,晋王平时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横起来连皇上的账都不买,所以应该不会有人那么想不开,去给他送东西送人套近乎吧。
至少从目前来看,还好还好。
孟语澜翻了翻嫁妆册子,道:“正好有些东西就给你用了,省得还得采买。”
唐竹筠忙摆手:“嫂子,我不要。咱们唐家的一根草,我都没打算带过去。”
她没给娘家做什么贡献,让父兄操碎了心,还好意思把娘家地皮刮一层走?
而且她看过晋王府的账目,就明面上的存银都让她惊掉了眼球。
真的,贫困限制了她的想象。
说起来,自从晋王“活”了之后,她还没好好问问这遗产的事情呢!
不过再想想,晋王回来了,库房钥匙也得交还回去,心好痛。
王爷您多死一阵也行啊,让她好好过几天躺在银票上的日子啊啊啊啊啊!
话说晋王都富成那样,她去帮他养儿育女,还得自带干粮,哪有这样的道理?
“这些啊,都是我侄子侄女的,谁也别想抢走。”唐竹筠哼哼着道。
孟语澜伸出食指在她眉心点了点:“你这个小悭吝鬼。”
“我悭吝?嫂子实在见得太少了。”
淮上那才是悭吝的祖宗!
孟语澜道:“王府再富,那也不是你的;我们府里再难,这也是我们的心意。给你你只管收下,难道日后你不管你侄子侄女吗?”
“那肯定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