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你不用绕来绕去,直接说本王该怎么办!”

“您擅长什么?”

“本王……什么也不擅长。”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晋王:还好,还有一个办法,不算无可救药。

“快说。”

“圆房。”宋景阳道,“您正经和王妃圆房吧,圆房了就是您的人了,不一样。”

晋王脸色瞬时涨红:“胡说八道!”

他们没圆房,凛凛怎么来了?那在一起,怎么就不正经了?

难道他堂堂一个王爷,需要用下作手段去谋了女人的身体,靠这个为自己加分?

见晋王生气,宋景阳不敢再说了。

“属下就是随便一说,您觉得不行,就当属下放屁……”

晋王,他生气,是因为他明明知道这是个馊主意,但是还是忍不住动心。

他在唾弃自己。

他怎么就混到了这么惨的地步!

晚上,唐竹筠先把两个孩子哄睡,然后轻手轻脚地从炕上下来,趿上鞋道:“王爷,您没睡吧。”

“没睡。”晋王闷声道。

宋景阳的那些话,如魔音灌耳,绕梁三日,在他脑海中反复徘徊不去。

“您带着谁去?”唐竹筠问,“我本来想交代宋景阳带的东西,结果他说不跟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