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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刀直接贯穿了他的后背,留下了一道深痕,荣荀还必须得忍着痛握紧了手里的棍子和他们搏斗。

这些人都是亡命徒,奔着坐牢也要他的命来的。

他身上只有一道伤是他自己留下的,但也已经被刺青盖住。

剩下的全部,都是在打架的后果。

有别人主动找他的,也有他主动找别人的。

……没办法。

谁让他身在荣家。

一开始荣荀也觉得荣家是庞然大物,就像南界其他人看荣家那样,他觉得他可能没有办法将这么大的怪物吞噬。

可后来荣荀找到了切入点。

他的生父,因为他的叔叔和他分割了荣家,不满足于现有的钱权,动了不该动的蛋糕。

而他的叔叔,因为看见了他的生父在这里面牟取暴利,同样沾上了奶油。

于是,荣荀和警察联合起来了。

他有个朋友,叫闻祀,巧的是他是个法医,还是界内名气最大的法医。

更巧的是因为他是个法医,认识无数公丨安机构的人。

在南界屹立了几百年的荣家,就这样被击溃。

收网成功的那天,和荣荀对接的警察拍着荣荀的肩膀称赞他思想觉悟高,荣荀轻笑着接过他手里十块钱一包,一包能有二十根,折合等于五毛钱一根的便宜烟,只说了一句话。

他说:“不是思想觉悟,只是我喜欢上了一条有点娇生惯养的小金鱼。”

他想把最好的东西捧给小金鱼。

那些东西也必须是干净的。

脏的,配不上小金鱼。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