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余今发现那些偷偷打量他的视线里带着各种震撼和一种……惊惧与敬畏?
不过他没怎么在意,毕竟这些人对他而言都是生命中的过客,不会再有交集。
他跟着荣荀上楼,发现之前他们进过的那个房间把门敞开了,有一道温沉散漫的男声从里头悠悠传出:“你这手气…我跟你玩儿都像虐小孩一样。荣荀来了么,让他来救你吧。”
然后就是纪总带着怒意的声音:“你个赌鬼!迟早把老婆本赔完!!!”
“那有点难。”那人笑了声:“除非哪天人类灭绝。”
余今走进去,就见纪总穿着一身正装坐在牌桌前,他对面还坐着一个同样穿着正装的男人,那人也长了副极好的皮囊。
见到他们进来,男人冲他们微微颔首,又笑着看荣荀:“来了?”
荣荀嗯了声,低头跟余今介绍:“那位是闻祀,他是个法医,你跟我喊他一声闻哥就好。”
余今顺着他的话打了招呼,闻祀礼貌地对他点了下头,没有多看,也没有过分热情。
余今觉得有点惊奇。
他以为能上这一层的,多半是有钱人中的有钱人,但是现在看……好像应该只是跟荣荀关系好的这几个?
就听荣荀又在他旁侧轻声补了句:“闻家在内陆和纪家是差不多的地位,只是领域不同。”
余今懂了。
闻祀:“既然来了就快点把老纪换下去吧,他再跟我玩下去,我怕我变菜。”
纪总:“闻祀我日你大爷!你以为谁都像你们一样一堆时间琢磨这些歪魔邪道啊!”
余今被他们的对话逗笑,感觉霸总和法医也不像小说里写的那样清高孤傲又充满逼格。
他有点好奇地看了眼牌桌:“这是玩什么?”
“二十一点。”荣荀见他感兴趣,拉开了椅子示意他坐:“你来,我教你。”
余今没拒绝,只是坐下后有点迟疑:“你们是要赌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