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敞开腿坐在克拉克面前的沙发上，像是这个房间真正的主人：“卢瑟房间里面东西有些时候还是有点用的。”

“你说对吧，我的朋友？”

“狂笑……”克拉克咬牙切齿地说道。谁也没想到这个疯子会埋伏在这里等着他们。

克拉克第一次近距离观察狂笑，狂笑身上穿着一套黑色朋克制服，眼睛那里则被银色的尖锐铁锥遮住了。如果不是克拉克熟悉布鲁斯长什么样，他会在第一时间把狂笑认成小丑。他嘴角的微笑令人生厌，而语气里面的风轻云淡让他整个人都非常欠揍。

狂笑蝙蝠侠遗憾地咂咂嘴：“我以为你会更亲切一些称呼我。”

他站起来俯视着克拉克身后的那两个还在不断挣扎的男孩：“还没和你打过招呼呢，氪星男孩。来，叫一声叔叔。”

“叫个屁！”达米安怒视道，“你怎么还没死？”

狂笑蝙蝠侠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可能是因为我的妻子爱我爱得深沉……”

背后一阵风传来，狂笑反手将刺向他后脑勺的匕首打飞，他握住偷袭他的那个人的手腕，用力将她拉向自己的怀里，笑道：“你甚至还为我准备了惊喜，【卡尔】。”

乔纳森欲言又止，他怎么觉得【卡尔】是想杀这个穿的奇奇怪怪的叔叔。

被抓住手腕的女人不屑一顾：“你的命真大，狂笑。”话音未落，她的小腿朝狂笑的两脚之间踢去。

攥紧她的手腕，狂笑蝙蝠侠用手拦住【卡尔】的攻击，紧接着，狂笑朝【卡尔】的腹部来上了一拳。【卡尔】学习过的战斗技巧在他面前不值一提，他冷眼看着忍耐着疼痛但又情不自禁地往下缩的【卡尔】说道：“作为我的妻子，你还是不够听话。”

狂笑蝙蝠侠用力捏住【卡尔】的下巴，强迫他美丽的妻子浅蓝色瞳孔倒映着他冰冷的笑容。对方因为怒火难得变得生动的眼神让他心情大好，狂笑觉得自己可以变得更温柔一些，所以他说：“下次学乖一点，我的玫瑰。”

这个混蛋……这是在场的每个人和在监控器里面看到这一幕的卢瑟的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只吸入了一点粉尘，好不容易自己从梦境里面爬出来的卢瑟正想在大楼的控制室里面追踪氪星人，却没想到看到了这样的一幕。监控系统是在刚刚才恢复的，想也不用想都知道是那个穿着皮衣的男人入侵了大楼系统，他甚至还打开了房间里的红太阳灯。

那个垃圾，卢瑟的眼睛冒火，卢瑟大楼里面的红太阳灯可是他专门用来对付超人的，那是属于他的东西，却不想被这个男人利用了。

那个氪星女人高傲的脸与监控里面无力地趴在地上的超人的样子在卢瑟的脑海里面旋转，如果造成这一切的人是他自己，卢瑟现在会高兴地再做几笔慈善。

但导致这一切的是另外一个人。

卢瑟纠结了很久，最后他无奈地看了一眼休息室的红太阳开关。

他上辈子一定是招惹了这些讨人厌的氪星人们，黑着脸准备按下开关的卢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