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钱妙的魂都快被苍吓飞了!

任谁睡得喷香,脸上却突然被什么带着温度湿漉漉的东西碰了,那家伙吓得钱妙汗毛倒竖双目瞪圆地从床上腾地坐起,她后背发凉地举起苍团往自己脸上换角度贴了贴。

刚才那湿漉漉的感觉是苍团的粉嫩三瓣小嘴啊,差点吓死她,果然自己还是忘记现在家里不是自己一个人。

钱妙看着手里的苍团边叫边朝着卧室外的方向挣扎,俯身又没在地上看见翠团,总不可能自己就睡那么一会儿,另一只豚鼠就出事了吧?!

“翠山行!!!”

钱妙急得拖鞋都忘记穿了,赤着脚就冲出了卧室,鬼知道她是怎么在豚鼠的一张毛脸上看出焦急两字,看翠山行乖乖地蹲在家里,视线却越过他身后的玻璃门看见了院子里移动的纸箱和讨嫌的猫咪。

绝了!就睡个回笼觉的功夫,家里又要多一只豚鼠了,钱妙连忙放下苍小心地推门出去吓退猫咪,掀开倒扣的纸箱从里面摸出新来的豚鼠。

上手第一感受就是这只鼠鼠毛好密,等钱妙看见新来的豚鼠后,不由地也收到震撼,他怎么有苍的两倍大?!怕是从小到大的饭都是奶奶外婆喂的饭吧。。。

她再遗憾地看了眼纸箱上的字,原来这只黄红白的三色豚鼠的名字叫做蔺天刑啊,钱妙心里遗憾,要是他没有名字,自己就可以喊他壮壮了。

要不然蔺天刑叫西红柿炒蛋也行,还有苍可以叫香芋糕,翠山行可以叫绿豆饼,可惜啊他们都有自己本来的名字,钱妙砸吧砸吧嘴决定还是不要让他们适应新名字的,他们原本的名字一听就是文化人取的,他们现在是吃自家的饭,那么言下之意就等于文化人就是钱妙她自己

蔺天刑被姑娘英雄救美了,还被抱在怀里这个现实,格外地让这个儒门高龄单身汉皇儒失态。

钱妙往回走拉开玻璃拉缩门后,就听见怀里新来的胖豚鼠不断发出短促的尖叫,这声音中除了惊慌,貌似还有一丝拉的羞涩,她表情邪魅地双手把蔺天刑举到面前后说:

“你尽情的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咙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劝你最好识相一点,安心留下来和我过日子,以后我吃什么你以后就吃什么”

蔺天刑听到这话后表情呆滞,他这是遇到强取豪夺了么,德风古道外面的女孩子现在都已经变成这样了是吗?

苍:。。。。

翠山行:。。。。

额,这话怎么那么像纨绔强抢良家妇女的台词,这姑娘的性子够直接的,还是她只在豚鼠面前直接啊?

在被‘女土匪’威胁过后,蔺天刑‘安静’着被抢回了家,就是脸上的表情显得格外地钝感。

但好在豚鼠日常的表情就憨憨愣愣的,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钱妙也没有在意蔺天刑的震撼,她把蔺天刑鼠鼠放在地上后,拍拍他的屁屁后招呼道:“乖崽去和苍、翠山行他们玩叭”

先被强抢回家又被拍了屁屁的皇儒豚鼠:。。。。

钱妙也没管他们鼠鼠之间怎么交往,自己洗完手后就翻出衣服准备洗澡,好好睡了一觉后她感觉好多了,就是觉得身上腻得慌,洗完澡再去盘鼠

苍见蔺天刑尴尬,立刻开口解围说道:“在下玄宗之首苍,久仰皇儒大名了,这是翠山行我的同修,也是六弦之一。”

蔺天刑点点头,觉得这才是正常社交嘛,既然苍给了台阶,蔺天刑就麻溜地下来忘记之前的尴尬,他咳了两声后才说道“不知这里是何处,我记得我已经死了才对,不知两位朋友又是怎样到了此处?”

苍听了这话暗暗记在心里,开口说:“我是在观云海翻浪时小憩,一觉醒来就到了此处,这里是另一方新的天地,语言文字风俗都和苦境乃至其他境界都不同,但是在细节上处处都能相通。”

翠山行平静的说道:“我也是应该死去了的,但是不知道在黑暗中过了多久,我眼前出现耀眼的白光后我就到了此处。”

不同点太多了了,最突出的就是生死界线,再就是道儒不同门,时间也有差异,他们唯一相同的点就是都变成了名为豚鼠的物种,还有都出现在同一个院子里被同一个人收养。

三个胖团团凑在一起叽叽咕咕开会了半天,这动静让在洗澡洗头的钱妙觉得三只是饿了,洗澡的速度也加快了许多,她自己也感觉到了饿,午饭都没有吃呢,现在肚子咕咕叫。

出了卫生间的钱妙已经换上一身带着白色波点的红裙,一头长发也分成两股扎了麻花辫,再用红色缎带蝴蝶结夹子分别夹着辫子的发尾提起在耳后两侧,最后在曲别针的帮助下固定在耳后,露出她雪白修长的脖颈,一声打扮让她看起来活泼俏皮中又带着点小优雅。

她也没去打扰豚鼠们的胖团子开会,率先去检查了睡前放下的碟子里的吃食,看着没吃多少,随即一个碟子里没吃多少,随即决定明天用塑料袋装着拿出去喂鸡,晚上让鼠鼠们吃新的。

收拾好垃圾后,钱妙又洗了手,把泡在水里的蕨菜拿起来沥干水,分成几把拿上一些就走出了院子,在乡下哪家多点新鲜的吃食为了不浪费都会去分给别家,再说钱妙住的村子都是亲戚,她爷爷奶奶辈分也够高,她算是幺房出老辈,辈分也挺高的,于是她在村里也住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