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扶了扶自己的金丝眼镜，目光中的笑意缓缓淡去。

“那么，你们能付出什么呢？对了，你们知道我的规矩吧？”

“知道，用秘密换取秘密。”

“那好，让我听听你们的秘密吧。”

杰克医生兴致勃勃的坐正身子，整间屋子忽然安静下来，仿佛与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离。

除了屋内众人的心跳与血液流动声，李瑞再也听不到外界的一丝嘈杂，他不着痕迹的打量了杰克医生一眼，不动声色的开口道。

“你知道李瑞吗？”

“【中华】的那条雏龙，我听说过他的名字。”

杰克医生眼睛一亮，明显很感兴趣。

“他并没有死。”

“哦？”

“而且还突破到了黄金阶，实力有了飞跃性的进步。”

“唔……有点意思，但我最想知道的是，他是否兼修了【永恒不灭无量劫】和【混沌归源紫煌劫】？”

李瑞楞了一下，犹豫了许久，缓缓点头。

“是！”

“情报可靠？”

“可靠。”

“唔~”

搓着下巴，杰克医生眼底闪过微不可查的流光，目光越过李瑞，眼神逐渐变得空洞，似乎穿透了时空，看到了遥远的未来。

“检测到针对宿主的因果回溯，【观察者】被动激活，因果线干扰成功，宿主免疫本次命运窥探。”

脑海里响起系统冰冷的提示，李瑞瞳孔微微一缩，若无其事的看着杰克医生。

【惊蛰·勿用】免疫绝大部分真神阶以下探查，再加上【观察者】，他不信面前这人能把他认出来！

果然，良久之后杰克医生疲惫的闭上眼睛，失望摇头。

“不够。”

“什么？”

“这个秘密不够你们换取想要的资料。”

李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