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咧嘴，李瑞不信邪，继续回溯记忆。

黑虎阿福……不对，当年那个黑虎本名叫什么玩意儿来着？

好像他说得话挺刺激的，但后面被自己一拳锤了个透心凉。

e……

算了，出云之国里墨尼赫卡干的好事也不少！

【堕落乐园】里被虐杀的无辜者……

有点褪色的记忆重新浮现，滚烫的积郁之气在胸中凝聚，但很快两个特殊的东西闪过眼前。

【神权·折磨】

【神权·痛苦】

自己掠夺了祂的本源神性，后面祂居然还带队友来一起送，这家伙是不是思想有问题？

想起被他生啃两次，却只能无能狂怒的邪神，李瑞嘴角不受控制的微微上扬。

但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目的，他的嘴角瞬间又瘪了下来，满脸蛋疼。

一般有仇自己当场就报了，根本没有什么放不下的怨怒情绪，如何积攒【龙怒】？

回忆自己觉醒以来的成长经历，李瑞发现这个世界太真实了……

说好的无脑反派送脸上门呢？

为什么一个个都跟老阴比似的，根本不给他扮猪吃虎，施展“才华”的机会！

不对，也有可能是自己从来没有扮过猪……

搓搓下巴，李瑞发现了华点。

在获得【惊蛰】之前，他简直就是一柄气冲霄汉的宝剑，锋芒毕露。

一般智力正常的生物看到他都会本能觉得不好惹，下意识绕着他走。

而得到【惊蛰】之后他的层次已经高到一定程度了，交往的圈子都是超凡世界最顶尖的存在，真正的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只要知道他的名字，稍微了解一点他过往的战绩，就不会有主动挑衅他的脑残存在。

经过一番仔细分析，审慎思考，李瑞猛锤掌心，恍然大悟。

原来一切都是我的错！

温文儒雅有屁用，我以后要当杠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