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群把被求婚的女主角拉进来的丢脸事儿发生后,沈姓当事人回香港躲了大半个月。
张总秘想着这回自己是真要完蛋儿了,结果舒总非但没有责怪他,反而笑得捂住肚子直夸他干得好。
这第一秘书的职位算是堪堪保住。
徐茜叶特别想跟人分享这桩快乐,但无奈不敢得罪她那位有钱有势的大侄子,只能憋在心里,每到了半夜,就捂着被子笑了出来。
她心里如何笑不敢袒露,台面上还得照顾着大侄子的情绪,给他想招儿。
“你先把求婚戒指搞定吧。”
那个“粉红之星”的戒圈尺寸的是固定的,舒清因手细,戴着有些松,况且就算真把这戒指当求婚戒指看待,舒清因也不可能天天戴着这么大个鹌鹑蛋招摇过市。
想知道舒清因的手指围也简单,去她经常光顾的珠宝店问问就知道了。
舒清因钟爱某日牌珠宝,或是一年也出不了几款新品的法牌珠宝,但无一例外,她没有在这些店留下她的左手无名指的尺寸。
原因是舒清因根本就没必要为自己定做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
而她之前的婚戒,都是男方那边准备的。
笑话,难道还去问她前夫?
宋俊珩最近也忙,他和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如今算是彻底撕破了脸,正集权内斗,撕开了兄友弟恭的伪装,这对兄弟简直把对方当仇人整。
后来还是沈司岸自己拿了根鱼线,打算趁着舒清因睡着了偷偷量她的无名指围。
这天夜色正酣,舒清因被缠着做了好几次,到最后实在没有力气了,求他放过自己。
她不知道男人这无穷无尽的精力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还要。”他在她耳边说。
舒清因皱着鼻子拒绝,“不要。”
“为什么,”他的手往下,“还很湿。”
舒清因咬唇,“我不舒服,我不做了。”
男人清浅的眸子眯着,笑了,“你明明舒服得都…”
“闭嘴。”舒清因红着脸打断了他的话。
沈司岸没闭嘴,但也没说话了,专心做起了他想做的事。
舒清因被撩拨得理智半失,拽着最后一点清明说:“哥哥,求你了,我真不要了。”
沈司岸一直很在乎他的辈分比舒清因小这件事,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他总觉得自己在称呼方面很吃亏,他比舒清因还年长几岁,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狗屁辈分,舒清因都不应该直呼他的名字,而是该叫他一声哥哥。
舒清因平时不愿意让他占便宜,只有这时候最识时务。
他拍拍她的脸,作罢,“睡吧。”
舒清因很快就睡了过去。
沈司岸坐起身,从床头柜拿出准备好的鱼线,小心翼翼的牵起她的手,然后在她无名指上绕了一圈。
手指围到手,而她毫无知觉。
沈司岸心满意足的收好了鱼线,抱着她也跟着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怀里的人突然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