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禾眼睛里川着红,问沉南珣,“你怎么不说了?”
沉南珣艰难地开口,“到底哪里不适,可要叫大夫。”
陆风禾摇摇头,“不用,你所说点。”
“可是你发热了。”
陆风禾不甚在意地说:“这两天夜里都会有些燥热,不碍事。”
昨日沉南珣被陆三爷绊住了夜里便没来。
“昨日也这样?”
陆风禾点点头。
“当真不碍事?”
陆风禾摸着觉得没意思,直接就抬头把温软的唇凑了上去。
沉南珣仿佛被触电了一样,往后退了一步,这还是同自己避之不及的陆风禾?
“你……你到底……”
陆风禾有些不高兴地皱眉,“你从来不会躲我的。”
沉南珣扶额,不是自己躲不躲的问题,而是,这不正常!
陆风禾伸手去拉沉南珣,“你过来些。”
沉南珣一个不留神被陆风禾拉得一个趔趄。
陆风禾的眼神渐渐迷茫了起来,摸着沉南珣的脸,“你怎么瘦了些。”
说完又摸摸沉南珣的耳垂,“你什么时候才让我给你扎耳洞呀。”
陆风禾平时端庄贤淑,只有在情动十分才格外娇嗔,还特别喜欢摸沉南珣的耳朵,沉南珣在她耳边动作,她的反应也格外可爱。
沉南珣怀疑陆风禾晚间被人下了药,她这个状态……仿佛中了女眉药,可今晚都是自己人,就是黄文珊……
黄文珊!
沉南珣突然想到,杨太医说黄文珊用的药是虎狼之药,也有助兴之效。
之前两人虽有分别,但总归是在一起的时候多,加上孕期妇人对这个也不甚敏感,故而症状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