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被两拨人吵得脑仁有些疼,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更是急忙拦住了他们,“既然你们一个说是捡的,一个说是偷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一直争执不下,我这到是也有个办法,能够分辨出来谁说的话是真话,谁说的话假话。”
“什么办法?”
“既然你说这银子是捡来的,那你捡的时候,可有旁人看到?”衙差问宋丰收。
宋丰收摇了摇头,“当时周围并无旁人……”
“我瞧见了!”唐氏补了一句,“我瞧见了,是我家当家的拾的银子。”
“你们俩一伙的,这不作数。”衙差问壮汉,“那你们说他偷银子,可有人证?”
“没有外人,只有铺中伙计,不知道是否作数。”壮汉如实回答。
“既然你们都无外人作证,那就是都没有认证,那咱们说说这物证吧。”衙差道,“你们说说看,这银子上头有何特殊之处,可否有能够辨识的地方?”
为确保两个人顺着话说,衙差特地将两边人带到两处各自问话。
壮汉的说辞是,“这银子是我们晨起刚收的,银子有十二两三钱重,末端处有打磨痕迹,顶端略细一些,有一个齿痕,是我咬的,对对对,那银子块上头,有个不大清晰的字,似乎写的是林字,林字一边磨的快没了,倒像是个木字。”
宋丰收则是如是说,“银子是方才刚捡的,估摸着有十多两重,光熘熘的,没见有什么异常,只有他刚刚咬过的牙印儿。”
见二人说的并不一致,衙差这心里有了底儿,将银子拿了过来,仔仔细细地看。
片刻后笑了起来,“这银子上果然有一个模湖的林字,末端有打磨痕迹,顶端有牙印儿,看来这银子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