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原本还准备质问宋景韫一番的阮高飞,这会儿笑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读书考试之事,也能用猜想和感觉不成?”
“是的。”宋景韫点了点头。
郑重其事。
旁人笑得越发厉害。
阮高飞笑了好一会儿之后,满脸促狭,“那你倒说说看,除了这灾祸以外,还会考哪些?”
“边防战事。”宋景韫答。
茶楼里面再次迸发了响亮无比的笑声。
笑声后,满都是嘲笑和鄙夷,“你莫不是傻,自本朝开国以来,边防稳定,久无战事,从未有过敌国来犯之事,边疆稳固,和睦相处,又怎会考这些?”
“正是如此,即便要考边防之事,也该是通商贸易,文化交流,又怎会牵扯到战事,当真是天方夜谭。”
“刚刚此人不是说,他猜想会如此,又说感觉理应如此,那兴许真是这般呢?”
这明晃晃的反话,众人再次笑声响亮。
“你这人胡言乱语,都让我怀疑你是不是来参加秋闱的考生了,敢问尊驾是姓甚名谁,是哪里人士?”阮高飞笑问。
“丰阳县,宋景韫。”宋景韫如实回答。
宋景韫?
似乎没听过……
在片刻的安静后,有人道,“可是去岁院试中,得了桉首那位宋景韫?”
“既是丰阳县人,必定是了。”
“……”
议论声中,众人看宋景韫的目光,少了几分嘲弄,多了几分钦佩。
毕竟院试桉首,那可是极其厉害之人,若没什么意外,此次秋闱必定会高中,明年春闱也不再话下。
虽不说一定就能得极好的名次,但能考中进士大约也是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