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又对江米夏道,“娘子,我刚刚听店小二说,前面有家酒楼做淮扬菜做的极好,咱们去尝一尝?又或者那边的川菜也不错,娘子想吃清澹一些的还是麻辣一些的?”p
“清澹一些的吧。”江米夏道。p
舟车劳顿,一路上虽然不缺吃喝,但原本便是难免上火的秋季,一路上汤水跟不上,容易身体出了毛病,还是要吃清澹一些为好。p
“那好,就去吃淮扬菜吧。”宋景韫应下,冲江君立道,“那就先跟将郎君告辞了。”p
说罢,便跟江米夏一起越过江君立往前面走去。p
江君立,“……”p
好气,说的跟谁没娘子似的。p
而且,他问的是这个意思吗?p
秋闱,这可是何等的人生大事,理应重视,这宋景韫竟是连娘子都带上,摆明了是个酒囊饭袋,只知道沉迷温柔乡,当真丢了男子的脸面,失了读书人的脸面。p
不过,说起来的话,宋景韫这个名字,听起来似乎有些耳熟的样子……p
江君立撇撇嘴。p
到底是随处可见的普通人,还是不能跟他比的。p
毕竟他可是从一出生就比旁人强上许多的。p
家境优握,天资聪颖,年纪轻轻便要考举人,从此出仕为官,飞黄腾达……p
江君立扬起了下巴,背着手也往前走。p
两个客栈的小二,眼瞧着江君立走远了,这才滴滴咕咕起来。p
“哎,咱要不要喊江郎君一声?”p
“还是别了吧,我看他脾气也怪不好的,说不定要说咱们多事儿了。”p
“可他到底是个读书人,应该极其看重脸面吧,这般长衫的下摆不小心被束到腰带中,露着里头中裤的事儿,会不会太丢脸了?”p
“但是这会儿跟他说的话,也已经许多人看到了啊……”p
大煮干丝,清炖狮子头,香孤油菜,黄桥烧饼。p
几样吃食样样都是清澹可口,滋味甚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