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银碗是郝成思家的……”
很显然,这些东西,就是那偷了各家之物的盗贼,埋在此处的。
不偷江米夏和宋景韫家中财物,而且还特地将偷来的东西刻意埋在院中的花圃里……
这目的有些明显啊。
李忠安摸了摸下巴,但随即拧了眉,“此人居心,何其歹毒。”
江米夏点了点头。
的确十分歹毒。
将偷来的东西埋在她家的院子里头,在旁人眼中,并无丢失东西的她和宋景韫便是窃贼。
即便事后李忠安查问一番,确认这些人家在丢失财物之时,江米夏和宋景韫都在江家村,身边有人可以作证,但旁人还是要滴咕上两句。
滴咕为何她家并没有被偷窃,为何这贼人不把东西带走,偏生埋到了她家,以此也会认定她和宋景韫跟着窃贼有脱不开的干系。
人言可畏。
这流言时间长了,哪怕她和宋景韫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去理会,这样的流言也会影响到正常生活。
这窃贼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她和宋景韫添堵啊。
“大人想不想抓到这个贼?”宋景韫问。
“这是自然。”李忠安道,“只是眼下虽然寻到了脏物,但想要寻到偷窃之人,只怕还得逐一排查,还要花费一段时日。”
“我这里有个办法,可以帮大人更快一些抓到这个窃贼。”宋景韫笑道。
“哦?”李忠安扬起了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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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安带着衙差离开时,江米夏和宋景韫便也收拾收拾,准备离开。
附近街坊邻居见状,凑了上来。
“你们家丢了什么东西?”
“丢了两幅字画,三本古籍,还有一些旁人送的药材,说起来这药材还是郑掌柜所赠,不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