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两边邻居平日里都忍不住时不时抽一抽鼻子,咂咂嘴什么的。
“别说,这江娘子和宋郎君家中日子过得可真是自在,这吃食吃的也实在是好。”
“吃的好那是有缘由的,我可听说了,江娘子能干的很,与县城中的郑记有生意往来,似乎还跟邱记那边也有合作关系呢。”
“是这么回事,我那次去邱记时,听在邱记做活的亲戚说,江娘子给邱记那画图样子,一幅图就值好几两银子呢,一叠子过去就是十多张,大几十两银子就到手了。”
“啧啧,这赚钱快的,成天吃香的喝辣的也是应该的。”
“这算啥,我还听说,江娘子家里头有田庄呢,每年光租子和租户们孝敬的,都吃喝不完呢,更别说家里头还有个作坊那。”
“所以说啊,人家成日去酒楼里头买饭菜那也是有缘由的,可不是败家啥的,咱可不能学人家牛氏一样在背后说三道四的。”
“可不么,牛氏被鱼刺剌了嗓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嘴坏乱说话,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保不齐呢,举头三尺有神明,这事儿都难说呢,说句不好听的,我若是家里头这么宽裕,我也成天这么吃喝。”
“那我不一样,我不这么吃喝,我吃的比江娘子家多,我得多买几份菜回来……”
……
接连几日的晴天,积雪渐渐融化。
书院的屋顶和墙壁也已经修缮完毕,恢复了正常。
而此时,也已经到了要考试的时间。
考试要考上足足三日,由几位夫子接连出题,学生们按着考题在规定时间内作答上交。
这几场考试有些彷照会试的模样,先四书五经,后考律诗,最后则是考时务策一道。
前二者书本读的多便容易考,唯有最后时务对策时,夫子选取的议题是“人非大圣,鲜有全材,适用可为。”
此题有些老生常谈,但正是这样的议题,反而更不容易答,想要答的出彩,实属不易。
以至于在考完最后一场时,许多人皆是成了霜打的茄子,有些发蔫儿。
唯有宋景韫神采奕奕,甚至兴高采烈的模样。
“看来宋郎君对此次考试颇有信心吧。”魏良吉满脸都是羡慕。
这也难怪,宋景韫平日读书的进程,比他们都要快上一些,像这样的考试,不出意外的话,宋景韫肯定能得了头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