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活该,这回遇到秦五,也是他倒霉!”旁边有人附和了一句,“这县城里头谁人不知道,这秦五横行霸道,平日里也是嚣张惯了,可唯有一点,最是不齿祸害良家妇女,这人动啥歪心思不好,偏生动了这个,也是上赶着讨打来了。”
“我到是替这人那没过门的媳妇捏把汗,也不知道谁家的姑娘,摊上这么个祸害……”
“可不么,这事儿动静最好闹大一些,最好啊,闹得那姑娘家知道这事儿。”
“怕是难,这人好像不是县城的人,底下村子里头,进城的人可不多,这事儿想要传到人姑娘家耳朵里,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了。”
“那倒是,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的,再想和离可就难咯,哎,你们说这人看着也是老实巴交的模样,可真不像是个干坏事的人,不曾想这又是赌钱,又是一副黑心肠的。”
“要不怎么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羊汤馆门口一群看热闹的人在那议论纷纷。
江米夏一行人也跟着看了一场热闹。
遇到这样的事儿,江米夏这个女子自不必说,对那嗜赌的年轻人十分厌恶,而跟着一同来赶车的一些人,皆是有儿有女的,皆是见不得未出阁的姑娘家被未来丈夫这般算计的事儿,皆是忿忿地啐上了两口。
宋景韫也拧了眉头,“这人,看着怪熟悉的,好像在哪儿见过……”
“见过吗?”江米夏想了想,“咱家好像不认识这个人,不过咱家经常来县城,这人既是时常在这里赌钱,兴许是哪次看到过吧。”
小赘婿的记性好像十分不错,见过一次的东西或者人,基本都能记个大概,觉得旁人的脸熟悉,倒也寻常。
“估计是吧。”宋景韫也没多想,只把碗中剩下的羊杂汤给喝个干净。
吃饱喝足,江米夏一行人往家走。
回去的时候,因为不赶时间,一路上慢悠悠的。
眼瞧着天都擦了黑,离家还有一段的路。
几个赶牛车的人晌午都喝了两碗的羊杂汤,吃了三个饼子,这会儿也都不觉得饿,到是江米夏,因为吃饭时瞧见了那样一场闹剧,如吞了一只苍蝇一般,恶心难受,一碗汤只喝了半碗,饼子也只吃了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