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样,会片了没有?”
“应该算是会了吧。”
宋景韫挠挠头,顺手拿起身边的一片竹片,用腿夹住,接着拿砍刀批上,用力地往下磕。
砍刀十分丝滑,一路到底,一片竹篾子落在了地上。
平整均匀,品相极佳。
再看旁边,已经摞了一小堆片好的竹篾子,而且各个都如这片一般好,且几乎没有出现像她跟刘氏一般,刚开始片坏了许多的情况。
“不错哎。”江米夏惊叹,“比我和娘片的竹篾子好多了。”
别说,小赘婿虽然人长得瘦弱,力气也不大,但学习能力和动手能力还是不错的。
譬如上次的叉鱼学的快,而这次片竹篾子学的也不慢。
被这么夸奖,宋景韫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成吧。”
说话的时候,也不忘手脚麻利地片竹篾子。
江米夏也接着去忙活。
江有成见竹篾子数量差不多,便开始尝试着编竹篓子。
先拿几根宽厚的竹篾子铺底,再用薄薄的竹篾子穿插、缠绕、固定,这么一层一层编上去。
竹篾子比荆条轻薄太多,编织的时候用的力气不需要那么大,江有成又是平日里编荆条筐练就了超大的手劲儿,这会儿编这个到显得颇为轻松。
很快,一个圆筒状的竹篓子便有了基础的模样。
“还成,上手挺快,编的速度也不慢。”江有成笑道,“这要是编一天的话,应该比荆条筐编的多。”
竹筐子和竹篓子比荆条筐,荆条篓子卖的贵,要是一天出活量差不多,那就多赚太多了。
“我说吧,听闺女的试一试,没错的。”刘氏搭了话。
正说着话,江春石走了过来,“三叔,三婶。”
“哟,春石来了。”刘氏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竹屑,“啥时候回来的?”
大房家的大儿子,江春石,在镇上的一个木匠家里头做学徒,学了四五年,平日里颇为忙碌,加上木匠师父严厉的很,很少回来。
就连之前江米夏和宋景韫大婚那天,也只是待了半日,酒席都没来得及吃就赶紧回去了。
这会儿能瞧见江春石在家,江有成和刘氏还是颇为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