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江淮闵倒抽了一口气,但丁文书却没有松口的意思,又加重了几分咬力。
江淮闵被咬得特别疼,就在他以为自己的肉要被丁文书咬下来的时候,他的青年松口了。
丁文书看着自己的杰作,顿时心疼,气呼呼地骂道:“你不会叫我松嘴么?”
江淮闵笑着说:“不会,只要你能消气就行。”
“这个想都别想。”
江淮闵又问:“那能不离婚么?当然也不要分居,只要你能答应我这两个条件,你想怎么样对我都行。”
丁文书说:“收拾你的东西滚到客房去睡,我今天晚上不想再看到你的脸。”
知道丁文书暂时不会跟自己离婚和分居,江淮闵松了一口气,然后有些得寸进尺地问道:“别了吧,万一你晚上做噩梦没人陪。”
“做噩梦而已,我怕什么。你要是不去,那我自己去。”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对话,江淮闵想到当初自己也说过同样的话,如今风水轮流转了。
江淮闵连忙安抚道:“我这就滚去卧室睡,我把我的枕头留在这里,你要是睡不着就抱着我的枕头睡。”
丁文书:“滚。”
于是江淮闵真的滚了。
丁文书看着被关上的卧室门,气又不打一处来,然后操起江淮闵的枕头往门背砸去。
站在门外还没离开的江淮闵冷不丁地被吓了一跳,他抬起自己的手,看着有点浸血的牙印,然后在被丁文书咬过的地方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