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不以为然道:“管他呢,只要淮闵心里有你就行了,再说了,你和淮闵创业的时候,可没问他要过一分钱,他是管不了你的,只是一会儿他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你千万不要生气,当时我不知道会这么麻烦,早知道会这样,我就动用自己的权限不让丁一晨办理住院手续了。”

“这种事情谁能料到呢。”丁文书看着车窗外陷入了沉思。

半个小时之后,两人匆匆赶到江淮闵的病房。

就在病房门口,已经有民警正在和丁文书雇来的男护工和江淮闵的父亲在交涉了。

江父看到丁文书的时候,连忙责问道:“你看看你敢的好事,我来医院看望淮闵,你雇来的男护工竟敢报警。”

丁文书没理会江父,而是对民警简单地解释了一下,说江父确实是江淮闵的父亲,又为男护工辩解了几句,民警确定是一场误会后,口头教育了男护工和江父几句,便收队回去了。

而后,丁文书宽慰了男护工,给他打了个红包后便让其回家了。

丁文书将病房门关上,并不打算让江父进去,然后面无表情地说道:“爸,你来看淮闵就算了,还带这么多保镖,把我请来的护工吓到了,他报警是正常的吧,再说了,你带这么多人来,刚刚说话还这么大声,要是吵到淮闵休息了使得他情况恶化,你担得起这个责任么?”

江父怒视着丁文书:“你这是在威胁我?”

丁文书:“不敢,您是长辈,威胁长辈的事情我做不出来,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

一旁地江淮宇焦急地解释说:“文书哥,爸爸也是担心哥哥,他一听说哥哥生病住院了,连晚餐都没吃,就急匆匆的赶来医院了。”

丁文书瞪了江淮宇一眼:“这么说,我还要提淮闵好好感谢你咯?”

江淮宇咬着嘴唇,故作委屈地说:“我也很担心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