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很古怪。
萧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等到第三轮敲门声想起,萧卿终于问话了。
“谁啊?”
“是我,纪堰。”
纪堰?
有点熟悉,但萧卿的脑海并没有人脸跟这个名字对上。
外面的人好像也察觉到这一点,再次说话时,低沉的声音有一些些心虚,还有一些沙哑。
“我们在公交车见过。”
公交车!
“军人同志?!”
“对,方便开一下门吗?有件事想问问你。”
萧卿没有犹豫。
军人在她心里的形象是不一样的。
她把木门上的两条横木往两边拉开,然后开了一条缝隙。当看到真的是纪堰时,萧卿把门打开,问:“军人同志,你有什么事要问我的?”
她歪着头,刚才洗澡的时候,萧卿顺便把头也洗了。头发干得差不多,夜里的微风一吹,把她肩膀的头发吹起,一股熟悉清香袭来。
纪堰深邃的眼眸,凝了凝。
纪堰的视力很好,能看到萧卿在回话时的真诚。纪堰下意识的不愿以最大的恶意去猜测萧卿。
纪堰组织了一下语言,问:“你是不是把一份关于史屠夫的证据,给了屠宰场的学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