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切段儿跟生菜苦苣油麦菜一起蘸酱吧,”余成宋往嘴里扔了个小西红柿,伸手递到殷顾嘴边一个,“啊——”

殷顾张嘴一口咬住西红柿和他手指头。

“啊——!”余成宋一脚踩在他脚上。

“啊——!”殷顾松开嘴,又赶紧捂住,西红柿没掉出来,半天才坚强地嚼好咽下去,张嘴说:“好疼啊。”

“你怎么不说你咬的疼。”余成宋甩了甩手。

“我使没使劲儿你心里有数儿,”殷顾柔弱地撑着灶台,“完了,我肯定骨折了。”

“真的吗?”余成宋放下刀,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伸腿踢了踢,“大过年的你自个儿打车去医院吧,孩儿他爸得看家。”

“我这是昨天把你干舒服了,今天就没用了么,”殷顾乐了,“终究是错付了。”

“顾花花,”余成宋拿起菜刀怼到他眼前,晃了晃,“信不信宋哥今天就替天行道操了你。”

“天都快哭了,”殷顾握住他手腕拿开菜刀,在他嘴上亲了亲,笑着说:“平时不都是日天么。”

“今天想换换口味,”余成宋狠狠咬了他下巴一口,“干死你。”

“哎——疼得我都出不来声儿了,”殷顾嘶了半天才说出话,“等会儿成第要是带同学过来串门,看见牙印怎么说。”

“说你平地摔跤下巴硌茶几上了,”余成宋乐,“小脑不发达,经常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