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三个男朋友真好,”殷顾搬着椅子往他那边凑了凑,看着镜头说,“我男朋友说今天晚上谁干谁是狗,我觉得他说的对。”
“你是真没有想法儿啊,”余成宋回头瞅他,“是不是不行了,要不要换我来。”
“你是狗么?”殷顾乐。
“我是你爹爹。”余成宋突然把手伸进他衣服里一通摸,半天才意犹未尽地拿出来。
“我都不想提醒你你录着像呢了,”殷顾叹气,然后更突然地一把掀开衣服,拿着他手放到腹肌上囫囵摸了一圈,又迅速地拿开,放下衣服,大喊一声:“不许动!扫|黄!”
“卧槽!”余成宋看着自己的手,感觉像新装的,跟自己还不是很熟,“你把我手绑架了?他不干净了!”
“是吗?”殷顾仔细看他手,“那早就不干净了,毕竟他已经触摸万物了。”
“那你手也不干净了,”余成宋说,“毕竟也……”
他猛地顿住。
“也什么?”殷顾笑了,眯了眯眼睛,“我帮你说吧,也扩……”
“殷顾,”余成宋啪地拍到他大腿上,大喊一声:“妖孽!”
殷顾立刻入戏地住口:“大师饶命!”
两个人吃了半个蛋糕,又吃了两碗饭,剩下时间全用来小酌了。
余成宋没敢大酌,怕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