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得补课,”余成宋回头瞅他笑,“所以我让你咬我一口,半小时就解决的事儿非延长到三四天。”

“不想让你疼,”殷顾跟着笑了笑,但眼底依旧警惕,情绪受易感期影响,下一句话脱口而出,“明天你陪我吧。”

“嗯?”余成宋一愣,“你说什么?”

这种明显的示弱的话,居然这么轻易地从殷顾嘴里说了出来,他该说易感期牛逼还是昨天晚上做了那番谈话的自己牛逼。

“不行么。”殷顾依旧没松手,眼睛笑得弯起来,带着点撒娇的意思。

“啊,”余成宋摸了摸鼻子,心跳陡然跳漏了一拍,他感觉他现在就是个被妖后蛊惑的昏君,什么江山,什么社稷,都是他奶奶的浮云,和美人共度春宵才是正事儿,“行。”

殷顾满意地弯了弯唇角,手臂一用力,把他重新拉到怀里,拍了拍后背:“那再睡会儿,难得休息一天。”

“行,你说什么都行,”余成宋往他身边一躺,抱着人脑袋揉了两把,忍不住笑,“要是不难受,你一直易感期也挺好的。”

平时的殷顾太……怎么说,太懂事儿了,顶多也就是两句骚话,干什么都让着他,一点儿脾气没有。

太憋着。

余成宋更愿意他有事说出来,一起面对一起解决。

看惯了骚气心机顾顾,这种有点小任性的顾顾真是让人心痒痒得想往兜里揣。

不过殷顾现在能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地释放信息素,表达不适,是不是也说明殷顾已经把他放在了一个非常非常非常高的位置……这么一想,余成宋忍不住偏头看了看他。

殷顾闭着眼睛努力进入睡眠,但易感期的情绪和信息素水平太浮躁,睫毛颤着,明显睡不着。

“顾顾。”余成宋喊了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