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阴历生日?”余成宋拉上拉链。

他们这边一般都过阴历生日, 阳历是上户口用的。

“习惯过阳历, ”殷顾笑了笑,“好记。”

“没看出来, ”余成宋说,“你也有这么糙的时候。”

“生日也没什么用,在家里吃个鸡蛋面,做个成长一岁总结,然后就没了,”殷顾叹气,“还不许出去和同学玩儿,美其名曰,成长是孤独的,需要慢慢体会。”

“这病的也不比我妈轻。”余成宋啧了声。

殷顾笑了半天。

“那你等着吧,小可怜儿,”余成宋摸了他脑袋一把,“今年生日我给你个惊喜。”

“真的么?”殷顾看着他,挑了挑眉。

“骗你是狗。”余成宋说。

“阿拉斯——”殷顾说。

“你好,”余成宋打断他,一脸严肃地伸出手,“金毛小朋友。”

“你好,”殷顾也一脸严肃,伸出手在他掌心抓了一下,“雪橇三傻。”

换好衣服出去,贾曼凝大老远冲他俩喊。

余成宋以为她要说把衣服换回去再坚持坚持什么的,但贾曼凝窜过来往他俩一人手里塞了瓶脉动,兴奋地说:“太棒了!你俩牛逼!辛苦啦辛苦啦!衣服不用穿了,天这么热,要中暑了。”

余成宋给她扔了块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