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顾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眼镜摘了,这张脸真他娘的惊为天人,笑得越温柔越邪性,微微挑眉带点疑惑的意思好像在问“看什么呢?”

哦,他看什么呢?

“看什么呢?”殷顾又问了一遍,“还行么?”

“哦,哦!还行!”余成宋没忍住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啧啧啧,这腰勒得,也不是勒得,本身就窄,爱不释手……

“哎,”殷顾疼一激灵,但忍着没躲,“怎么还动手呢。”

“你可能是那种一盘子砸死一群人的保镖女仆,”余成宋左右瞅瞅,瞥见桌子上的东西,“等会儿!先别脱,别动。”

“嗯?”殷顾脱衣服的手一顿。

余成宋两步走到桌子前拿起那个不知道是猫是狗是狐狸是狼的耳朵给他戴上了,然后掏出手机咔咔咔咔咔一顿连拍。“好了,脱吧。”

“拍成什么样儿了?”殷顾脱的比穿的还快,一句话的功夫已经开始穿校服裤子了。

“等等!”余成宋再次伸出尔康手,前十八年他都没怀疑过自己的性格,现在他觉得他就是个欢乐喜剧人。

小丑竟是我自己。

“又怎么了?”殷顾瞅着他乐,“宋宋,你现在很激动啊。”

“没有,”余成宋平复了一下心情,挖坑,“今天早上的粥好喝么?”

殷顾看了他一眼。

早上的粥是余成宋熬的皮蛋瘦肉粥。

相当好喝,还想再喝。

“好喝。”他说,顺着坑心甘情愿地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