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余成宋也没在意,“可能吧。”
虽然睡醒了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余成宋还是请假去了趟医院。顶a突发易感期不是小事,他得为别的同学考虑。
结果忙了一上午,测出来的激素水平都正常,预测下一次易感期在两个月后。
“那我为什么总热?”余成宋拿着化验单问大夫。
“可能是碰到了契合度高的oga,产生了心理渴求,心理刺激生理,导致了你晚上睡眠不好,浑身发热,”大夫给他分析,“你现在还年轻,很多时候控制不好,容易出现这种现象。”
“建议你最近和她保持距离,等症状彻底消失再接触。”
“而且你的等级太高了,不保持距离oga也会有结合热的风险。”
余成宋一脸懵地皱眉:“可是我最近没和oga接触——”难道是贾曼凝?
“之前班里有个普通oga突发结合热,我接触过她的信息素,是草莓,”余成宋问,“会不会因为这个?可是在接触她之前我也有过睡不好的情况。”
“普通oga对你吸引力不会这么严重。”大夫也替他否认了。
余成宋花了大几百从医院出来,收获了让人迷幻的“和不存在的oga保持距离”的医嘱。
老爸在家待了两天就被老妈打跑了,家里重归安静,余成宋睡觉也没热醒过了。
物理课,余成宋照例趴桌子上打盹儿。
老李慈祥又缓慢的声音是最好的助眠背景音。
这几天贾曼凝一直督促他跟殷顾去啦啦队练习。
也没什么可练的,就是走队形做动作。
他本来就没兴趣,再加上大夫的迷幻医嘱“远离oga”,十回有九回带着殷顾半路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