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成宋忍不住乐了,小声问:“怎么了?”

殷顾真切地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走到沙发边儿上,也小声说:“给我点儿地方吧,成第是上发条了么,天天这么磨牙牙还好么。”

“不知道,”余成宋边乐边往里挪了挪,给他腾出个边边,“我觉得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耳朵吧。”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想睡床了,”殷顾贴着他腰坐下了,揉了揉眉心,又没忍住笑了,“太难了。”

“我和他一起睡就没睡好过。”余成宋幸灾乐祸。

殷顾靠着沙发靠背和他的腰打了个哈欠,可能本来睡眠质量就不太好,这会儿疲惫都写在脸上了。

余成宋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掀起被下了沙发往卧室走。

“干什么?”殷顾用气声喊他。

“你把茶几推沙发旁边。”余成宋也用气声说。

“哦,”殷顾听懂了,边笑边说:“欺负小孩儿啊?”

“我不欺负他他才该害怕了。”余成宋推开卧室门。

没一会儿缺德大哥就抱着睡的死沉死沉的小弟出来了。

殷顾把茶几推过来,和沙发合在一起差不多一个单人床的大小。

余成宋把余成第往沙发上一放,被卷到身上,又往里推了推。“行了,他睡觉老实,滚不下去。”

“明天醒了会不会气哭了。”殷顾忍不住说。

“这才哪到哪,这都哭那眼睛该瞎了,”余成宋伸了个懒腰,“走吧,困死我了。”

孩儿他妈到底还是疼孩子,又拿了床小被子铺茶几上了,还往上面放了瓶矿泉水,省孩子半夜醒了渴。

“你定闹钟了么。”余成宋在床上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