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小组人数越少越好么。”殷顾托着下巴看向黑板。

“咱俩一组。”余成宋说。

“嗯?”殷顾看向他。

“怎么你还不乐意啊?”余成宋转头看他,眯了眯眼睛。

“没,乐意, ”殷顾从桌堂拿出瓶旺仔牛奶放到他桌子上,“别误会。”

余成宋把牛奶放到桌堂里, 默认了行贿行为,脱掉外套扑在桌子上。“下课跟学委说一声, 我困了。”

“你是大爷吗, 还是甩手掌柜。”殷顾感慨了一句。

“是你蝶蝶。”余成宋趴下。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已经突破了伦理——”殷顾说到一半被打断。

“我操上课呢这位好孩子!”余成宋蹭地坐了起来,瞪向他, 脸都要吓裂了。

以前是真没看出来殷顾是这样的殷顾,随随便便就能说出这种把脸揣裤|裆里的话,还神情自若!

余成宋本来已经“干都干了”的不要脸心情瞬间被殷顾的真。不要脸击得稀碎。

比他早上被痛击的蛋还碎。

“可是你也没听啊。”殷顾也小声说。

“这位好孩子,别骚了求你了,”余成宋从桌堂里拿出一整袋旺仔牛奶糖放到他桌子上,“我真困了,让爹——啊不,让我,睡一觉吧。”

“行吧,”殷顾拿过糖,笑了声,小声说:“我们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