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余成宋皱了皱眉,咬着烟,自暴自弃,“是我脑袋里有东西。”
他是不是真憋坏了,上次说自给自足转头就忘了,现在天天对着殷顾有想法是怎么回事。
就算他是……殷顾也不是……严谨点说,殷顾大概率也不是。
真他妈悲伤。
“哪个oga?在哪儿呢?”韩主任带着校医边往这边跑边喊。
“这儿!”余成宋举了举手。
医生把班长带走之后,又往屋里喷了大量抑制剂才让学生回班。
余成宋和殷顾则被老李带回办公室了。
“真没事儿?”老李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学生,“不舒服可要和我实话实说,你俩的身体状况是我的大事!”
“老师,真的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殷顾坐在老李对面笑着说。
“下次可千万别干这么危险的事儿了,班里的alpha一起易感期都不如你俩随便一个影响大,还是要尽量远离oga信息素。”老李絮絮叨叨,对刚才他俩舍身拦oga信息素的事耿耿于怀。
“您也太低估顶级alpha的自控力了,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心不够你操的。”余成宋坐在殷顾旁边,胳膊搭在殷顾椅背上,另一只手玩手机。
淡灰色的alpha信息素当着老李这个beta的面明目张胆地从后背蔓延到余成宋那只手上。
老李啥也看不见,自顾自地说:“我这不是担心你们俩,以前不知道殷顾的等级,现在你俩正好坐在一起,也可以互相监督,对方有情况了也能及时控制住场面……”
“控制个屁,”余成宋低声说,“真到那时候我俩要么都死了要么都残了。”
“嗯?”老李没明白。
“你觉得我俩打一架,谁能赢?”余成宋看了他一眼。
“这个……”老李犹豫。
“谁都赢不了。”殷顾替他解答。